这番话,不仅彻底断绝了谢书礼用这些财产还债的可能,更是将他最后一点依靠妻家上位的遮羞布也扯了下来。
谢书礼面如死灰,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。
他赖以生存的一切,从来都不属于他。
光头大汉和他身后的混混们听得目瞪口呆,他们不懂那么多律法。
但明白了一件事:谢书礼是个空架子,没钱了!
“妈的!搞了半天是个穷光蛋!”
光头大汉气得一脚踹在谢书礼身上。
“那你说怎么办!老子的钱就这么打水漂了?!”
谢书礼被踹得惨叫一声,涕泪横流,再也顾不得什么体面。
像条丧家之犬一样爬向我,磕头如捣蒜:
“殿下!长公主殿下!我错了!我真的知错了!”
“求您看在……看在过去的情分上,您帮我还了这笔债吧!”
“我给您当牛做马!我……我签卖身契!求求您了!”
看着他这副摇尾乞怜的丑态,我心中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。
“谢书礼,”我淡淡开口
“你的债,是你自己签下的。你的路,是你自己选的。”
“本宫与你,早已恩断义绝。”
我转向那伙催债的人,语气不容置疑:
“谢书礼此人,你们依法追偿即可。”
“但他现已身无分文,依律,若债务人确无财产可供执行,则需以其劳役抵偿。”
“该如何处置,是报官还是依你们‘道上’的规矩让他做工还债,你们自行斟酌。”
这番话,既撇清了我的关系,表明不会替他还债,又给了催债人合法处置的路径
催债的汉子们面面相觑,虽然没拿到现钱,但得了“合法处置”的默许。
恶狠狠地瞪了谢书礼一眼,骂道:
“算你走运!带走!妈的,以后就给老子挖矿还债去吧!”
几个混混上前,粗暴地将瘫软如泥、彻底绝望的谢书礼拖了下去。
他的哀嚎求饶声渐渐远去,最终消失在府门外。
处理完谢书礼,我的目光转向早已吓傻的云香和瘫软在椅子上面无人色的老夫人。
“云香,”我声音冰冷。